連假第二天晚上,寶貝將我從娘家接回;車子停妥,看見一夥人聚在隔壁舅舅家門口,舅舅熱情的買了一堆宵夜,邀請我們一同邊吃邊喝酒聊天。

 

我跟寶貝剛從安平回去,吃撐得根本再也塞不下東西。舅舅拿出藥酒,要我們這一對夫妻多喝些,大人開口說話,小的我們也就盛情難卻(其實我是樂著的酒鬼),雖然吃不下東西,但酒精濃度四十幾趴的藥酒卻一杯接一杯的喝著。

 

看大家臉都紅了,我卻一臉正常,已經喝嗨的舅舅再拿出五十八趴的金門高粱,要我們嚐嚐;我對高粱已經沒了抵抗力,當然就是開心的拿起酒杯繼續拼,場子熱了起來,我也愈喝愈大口。漸漸的,身子暖了,眼裡出現的每個人顯得討人喜歡,我嘴角上揚,享受這樣的感覺,深知就是這樣的感覺而愛上飲酒;只是當下,胃裡的酒精開始翻騰,自愛的告訴自己不能再喝,因為這樣的狀況顯示已經到了茫的點。我跟寶貝說該回去了,還好家就在隔壁,寶貝扶我回房,我倒頭癱在床上,連翻身都不敢,暗自慶幸晚餐吃得夠多,否則現在應該是抱著馬桶吐才對。請寶貝拿來隱形眼鏡盒子,取下隱形眼鏡後,還有點意識知道寶貝幫我換下衣服,接下來,我就完全不省人事了。

 

隔天一早,九點多醒來,妝沒卸,澡沒洗,全身超不舒服,想說起來洗個澡會好一些。沒想到洗完澡,痛苦的感覺依舊在,手麻到當天傍晚、一整天肩膀重的像是有人坐在上頭,覺得酒精在身上久久散不去。老公提議當晚先開車上來,怕清明當天會更塞,我拖著這般的身體,在車上搖搖晃晃,感覺隨時就要吐出來。一到家,我立刻換洗上床睡覺,直到今早醒來,才覺得狀況完全解除。

 

噢!這可怕的感覺,應該就是所謂的宿醉吧!這還是我人生的頭一遭,也是第一次深刻覺得酒精是這麼可怕的東西。老公問我:「妳以後還敢喝嗎?」我回答:「我會慎選酒。」老公搖頭說我沒救了,嗯!我的確沒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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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Chen Joyc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